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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繼上兩封給李家同的信 - 「為台灣教育界投下一顆震撼彈!」 與「為台灣教育界投下一顆震撼彈!(續篇)」之後,我終於又寫下了這一系列的續篇,應該也會是最後一篇文章了吧! 幾天前,我在 wikidot 的留言版上又收到了一封學者的「未屬名」留言,留言的內容如下。
看完了這封信,原本我想用我的筆,大大的反擊一番,因為我看到了一位「論文型學者」被我逼急了,被我逼到跳出來,以情緒性的反應開始攻擊我。我並不憤怒,相反的、我很開心,因為我知道有「論文型學者」聽到了我所說的話,而且做出了我希望他們做的反應。 但是,我決定不要再進行筆戰了,因為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我的情緒雖然告訴我要反擊,但是我的道德理智告訴我,應該要罷手了。任何情緒性語言的反擊,只會讓事情變糟,不會變得更好。 我必須要同意這位「未屬名學者」的某些觀點。首先,我要向李家同先生鄭重的道歉,我對不起您,因為我利用了您的名氣,以便達到挑起這場筆戰,引爆此一議題的目的。我很抱歉,挑選您為筆戰對象的原因是:「我認為您是台灣學術界資訊領域的開山始祖,而且您的文章引起了我的許多想法,我必須要藉助您才能將這些想法寫下來」。沒有利用您作為假想敵,我就無法完成此一任務。即便如此,我還是要再次向您道歉,也必須要向您的學生們道歉,以及所有擅長撰寫研究論文的學者道歉。 因為我沒有經過你們的同意,就擅自用激烈的言語,挑起這場戰爭,然後讓許多人因此而受到傷害,我深深感到不安以及遺憾。 但是請原諒我,我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以便能夠引爆此一議題,並且讓大家瞭解我所想要表達的事情。「獨尊論文」的現象已經對學術界、甚至對我們的整個大學教育體制,都造成了嚴重的傷害 (至少我這樣認為)。 否則政大就不會跳出來反對 SSCI 與學術霸凌了。雖然我也參加了政大的連署,但是我私人的感覺是,這個連署並無法改變我們的教育政策。我認為我們有必需要用更大角度的思考方式,以解決這樣一個問題,因為這個問題其實是盤根錯節的一個問題,任何單一的個人都沒有辦法解決此一問題。我們必須要有一群很大的力量,以便支持我們解決這樣的問題。 談教育界的歧視現象但是我不會向這位未屬名先生道歉,因為您的下列幾句話,清楚的表明了您對我的歧視,這種歧視是任何人都不會喜歡的。
更嚴重的是,我認為您的話語中似乎隱含了對本校的歧視,對金門大學以及全體師生們的歧視。我希望這只是我個人的過度聯想,否則我們全校的師生都將因此而遭受到嚴重的侮辱,這將會是不可原諒的。 在我們這一代的人當中,有許多人將「考試成績與學業成績畫上等號」,然後再將「學業成績與未來成就畫上等號」。於是我們總認為「台灣大學的學生比金門大學的學生會更有成就」,而且再度延伸為「台灣大學的學生比金門大學的學生更好」,而將考試成績與整個人的生命綁在一起。這是極度不尊重人權的一種想法,我希望大家不要有這樣的想法。 如果您知道考試成績其實能代表的事情並不多,那就不會進行這樣不合理的推論。在特殊教育的領域當中,許多人都知道「愛因斯坦」其實是個語言學習障礙者。就我所知,「愛迪生」、「邱吉爾」、「達文西」等人,也都具有各式各樣的語言與學習障礙,但是他們卻是人類文明史上最傑出的發明家與政治家。他們的學習障礙雖然會造成影響,但是在西洋的社會環境之下,卻仍然有機會闖出一片令人難以置信的天空。 但是在我們的華人社會當中,我們似乎看不到這樣的現象。我相信這並不是因為我們的社會沒有這種具有特殊潛能的學習障礙者,而是在我們的社會透過歧視與綑綁,阻礙了這些學習障礙者的發展。我們不尊重他們,不給他們機會的結果,導致他們的潛能無法被充分發揮出來,甚至是被強烈的壓抑著,這當然就造成了我們社會中難以發現傑出的學習障礙者了。對於這種現象,我們深深感到遺憾。 甚至對我們一般的學生而言,這種歧視的影響力也不容忽視。我們往往認為學業成績不好的學生,其未來成就也將會不好,而且品性可能也會比較容易出問題。其實,這正是另一個惡性系統結構,就像「獨尊論文體制」當中的三位一體結構一樣,我稱它為「獨尊學業體制」,這種體制正在戕害著我們的學生們,特別是那些學業成績位於後半段的學生們。就像不喜歡論文的年輕學者一樣,這些學業成績落後的學生們,正是這個「獨尊學業體制」下被犧牲的一群。 我們的社會已然是個多元化的民主社會,但是我們許多人的思維卻仍然停留在集權統治的時代。我不否認論文的重要性,也不否認學業成績的重要性,但這並不代表我就認同應該以學業和論文作為主要的指標,甚至是整個評量系統當中唯一的指標。 我們應當尊重那些論文型學者,並且容許他們用論文來評價學術方面的成就;也應當尊重那些學業成績優秀的學生,並且使用考試來評價他們學業上的成績。但是這並不表示我們只能用這些指標來評價每一個人,或者獨裁的禁止其他評價方式,讓那些評價指標表現不好的人在系統中永遠處於劣勢,永遠無法翻身。 舉例而言,廣告界是最知道這個現象的一個社群,他們知道學業成績越是優秀的人,往往在廣告領域表現平庸,甚至是有些糟糕。為甚麼呢? 因為廣告所著重的能力與創意,是我們當今學校教育所無法傳授也無力傳授的。因此當廣告界的教父「孫大偉」先生還在學校念書的時候,竟然會被老師評價為:「該生素質太差」。 事實上,孫大偉的「該生素質太差」評語,正是來自於他不拘一格、不受限制與天馬行空的想像能力,這是孫大偉之所以能在進入廣告界之後,迅速的成為廣告界的新星,然後成為人人敬重的廣告教父之原因啊! 我們的「多元社會」與我們「獨尊 XX 的教育體制」,已然成為了兩個截然相反的系統。我們僵化的教育體制綑綁著我們的社會,讓我們的「人不能盡其才、師不能展其志」,我們的教育系統,已然成為了我們社會進一步發展的最大絆腳石,阻礙著我們社會的進一步成長,我們的未來,正被卡在這個教育的關口上動彈不得。 台灣今日的根本問題我認為「獨尊論文」的問題,只是台灣今日社會當中一個很小的問題,但其衍生出來的影響卻深及整個教育體制,任何人都無法改變。這種任何人都無法改變的情況,在台灣今日的社會當中可以說是比比皆是,這種情況我暫且稱之為「僵局」。 有很多人會覺得我在講的是一種黑暗的東西,但事實上,在「獨尊論文」這個三位一體的系統當中,沒有任何人是邪惡的。「論文型學者」並不邪惡,相反的,他們努力的在進行學術研究,並用科學的方式確定這些知識,以便讓知識的領域能夠不斷的擴展到未知的境界。「期刊出版商」也並不邪惡,相反的,他們正在努力的幫助保存知識、並且用出版與資料庫的方式,幫助學者可以很容易的取得這些知識。當然,「教育部」與「大學」更不是壞人,他們正在努力的維持一種公平的機制,以便讓優秀的論文型學者能夠被突顯出來,能夠得到應有的尊敬與資源。 我所說的其實都只是一種僵局而已,我發現這種僵局在很多地方都存在著,像是我們的青年買不起房子、找不到目標、被稱為失落的一代,我們的政治陷落在兩黨惡鬥當中找不到出口等等。 這些都是僵局,但是落在僵局裡面的人,絕大部分都是好人。李家同是個大好人,是我所見過的人裡面最有良知的學者之ㄧ,雖然我如此惡毒的批判他,但這並不是他的錯,他的所有作為,都是為了讓我們的社會更加的美好,我非常尊敬他、欽佩他,他是最值得我尊敬的人之一。 我花了很長的篇幅,並且利用李家同先生作為假想敵,目的只是為了說明目前學術僵局形成的原因與結構。這樣的僵局在我們的生活周遭俯拾階是,學術僵局只不過是我比較瞭解的一個案例而已。 我們必須要將整個眼光拉高到國家的層面,用整體的角度來看待這些僵局。如果一群好人努力的結果,竟然會造成這樣難以掙脫的一個僵局,那麼到底問題是出在哪邊呢? 我感覺到自己似乎看到了一點點的蛛絲馬跡,知道了這些僵局的某些成因,雖然我並無法百分之百的確定。我認為這一切只是議會式民主政治所導致的一種僵局,像是兩黨的惡鬥、青年們的困境、學術上的僵局、產業界的競爭力無法進一步提升等等。這些僵局不是只有中華民國民主政治所獨有的,美國、英國、日本等具有議會制度的民主國家,也都有各式各樣不同的僵局。 這種僵局從工業革命的發源地 — 「英國」 — 被帶了出來,議會政治伴隨著資本主義來到了這個世界。議會政治原本就是英國資本家與地主階級爭奪權力之下所出現的產物,伴隨著宗教改革的浪潮一起激發出了工業世界的政治結構。這種政治制度有其優點與缺點,當這種政治到達一個較為成熟階段的時候,上述僵局就會伴隨著出現。 台灣會出現這些僵局,代表台灣的政治與社會已經到達了某一種成熟階段,這其實是一件好事。但是對我們個人與國家整體而言,僵局都是一個既可怕又難以突破的困境,我們每個人都必須在其中掙扎著尋求生存。僵局其實是民主體制成熟後的表現,當政治與社會體制成熟之後,都會導致一種無法突破現況的窘境。換言之,我們都被困住了,落入到了僵局當中。 僵局形成的原因為甚麼我認為僵局其實是民主體制成熟後的表現呢?且讓我們用稍為稍微學術一點的說法來解釋,還請大家不要睡著才好。 如果您曾經在大學中修過經濟學,應當會聽過「國富論」的作者「亞當斯密」所說過的一個生動比喻。那就是:「在自由經濟市場當中,彷彿存在著一隻看不見的手,這隻隱形的手會將整個經濟體系推向一個極度有效運作的境界」。在這個境界當中,人力、物力、財力等資源被充分的利用,每個人都已經賺到了他所能得到的最大利潤,再也無法增加了。因此,整個市場呈現出一種均衡狀態,如果我們用遊戲理論的發明者之一 — 也是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納許」所提出的理論來解釋,那就是整個市場已經達到了一種任何人都無法改變策略以讓自己更好的狀態,這種狀態被稱為「納許均衡」狀態。 在經濟學家的眼中,這種納許均衡是一種近乎完美的世界。但是在政治領域,納許均衡卻是一種「僵局」,一種任何人都無法改進的世界,於是只好「僵」在那裡的一種僵局。 我們有幸生在台灣這樣一個民主的社會當中,在這裡,每個人都可以自由的暢所欲言,而不需要擔心會被警察逮捕或拘禁。但是我們的不幸,也正是因為我們生在這樣的一個民主時代,因為我們都困在民主的僵局當中了。 在尊重自由市場的民主社會中,我們每個人都受到了「自利心」的引導,想辦法把自己的「所得」推到了極限。但問題是,我們每個人的「道德標準」並不相同,有人的「道德標準很低」,於是為了讓「所得增加」而採用了不合法的手段,像是我們會看到販賣毒品的人賺了大錢,開著名車而且住在豪宅當中。 而另外一些「道德標準中等」的人,則採用了合法的方式增加利益,但是這些方式卻不一定具有「較高的道德水準」。舉例而言,我們看到逢迎拍馬的人升官發財了,而苦幹實幹的老實人,則永遠都停留在原位無法升遷。於是我們感覺到「道德」與「利益」的矛盾,因為我們的自利心告訴著我們應該去效法這些道德標準較低的人,但是我們的道德心卻警告著我們不能這樣做。這種矛盾讓我們感覺到痛苦、掙扎、無所適從、甚至是忿忿不平。 有時,這種衝突甚至於道德標準無關,而是與個人的興趣與專長有關,像是「獨尊論文」這件事就是一個很典型的例子。擅長撰寫論文的人通常感覺不到痛苦,因為撰寫論文正是他們努力的目標與方向。但是喜歡實務的人、熱愛程式的人、設計動畫的人、愛當導演的人、愛變魔術的人們,特別是博士生與助理教授們,如果身在這樣一個獨尊論文的體制當中,他們就會感到無比的痛苦,因為他們所擅長的、喜歡的東西一點用都沒有,無法幫助他們在這個體制內得到肯定。 更糟的是,他們將會因此而無法畢業、無法升等、甚至是因此而違反「六年條款」、「續聘機制」等規定而被迫離職。於是他們痛苦、他們掙扎、他們忿忿不平,然後他們其中有些人開始投入到「論文型學者」的行列,成為「非志願型的論文型學者」,或稱為「假性論文型學者」。他們為了求得畢業、升等、續聘、甚至是獲得更多學術資源等目標,開始「非志願性的撰寫論文」。但是由於沒有興趣,他們通常會選擇一條阻力最小之路,以便能夠快速的發表最多的論文,達成這些與興趣無關的目標。 另外的一些人,他們堅持了自己的興趣與理想,但是卻因此而無法畢業或升等,甚至因為不續聘而被開除。這些人成為體制下受害的一群,是整個體制當中心裡最矛盾的一群,但是他們無能為力,因為他們不是「論文型學者」,而且通常在學術界地位低下,手上並不掌握著權力。 如果整個故事只是這樣,那並不算太糟,因為受傷害的僅僅是「不寫論文的博士生與助理教授」而已。 但是,這個體制的傷害遠遠不只如此而已,我們的大學生們,也因此而遭受到極大的傷害,卻又無法察覺這種傷害的產生原因,因為他們通常難以理解「獨尊論文」這樣的系統,對他們產生的影響。在此,我有必要更進一步的說明大學生是如何因「獨尊論文」這樣的系統而受到傷害的。 當喜歡實務的人、熱愛程式的人、設計動畫的人、愛當導演的人、愛變魔術的人們,通通都因為「獨尊論文」體制跑去做論文研究,或者因此而被開除之時,我們的大學體制就再也無法容納這些人的存在了。於是我們的學生無法在大學當中學到實務經驗、深入的程式技巧,更找不到動畫老師、電影老師可以來為他們上這些有趣的課程,當然也更不可能有像「大衛」或「劉謙」這樣傑出的魔術師在大學裡任教,所以我們的大學再也「大不起來了」,因為大學的多元性早就已經消失殆盡了。 「獨尊論文」僵局的影響蔡元培是我相當尊敬的一位教育家,他對大學的理念深刻的影響著我的想法。蔡元培認為大學之所以大,是因為能夠容納各式各樣的想法,各式各樣的老師,以及各式各樣言論的自由發展空間。這種思想遠在民國初年的時期就已經廣為人知了,而且正是這種思想帶領著北京大學脫胎換骨,成為中國近代史上最重要的大學之一。 但是在我們現今的民主政治當中,大學反而越來越像是一種象牙塔,我們不斷的在論文的象牙塔理向著象牙的最尖端鑽進去,越是專注深入的人就越能夠到達那個小小的尖端。於是我們的學術之路勢必越走越窄,越來越與現實脫節,越來越無法滿足學生們多元化的需求。 然後我們的學生開始覺得受到壓抑,因為他們在滿心期待的大學生活當中,找不到任何有興趣的課程,學不到他們想學的技能,甚至看不到各式各樣學問廣博的博士,只看到一堆汲汲營營於論文發表的學者。 更糟的是,他們的老師與長輩們,無時無刻不灌輸著他們一個觀念,好好念書才會有前途。但是在他們的眼中,卻看到大學文憑的價值越來越低,因為幾乎所有的高中同學們都上了大學,而且大學畢業生的失業率比中低階層勞動者的失業率更高。他們當中的有些人,開始質疑起學校課程的實用性,並且逐漸發現了大學所教的事情在真實的職場上其實沒有甚麼用途。於是他們有人開始迷惘、並且感到相當的無助,因為他們看不到大學生的光明未來,相反的,他們看到的是無窮無盡的黑暗,而且找不到任何的出口。 他們感覺到失落,卻又不願意向環境妥協,於是他們成為了「迷失的一代」。然後我們這些造成他們失落的上一代人,卻反過頭來指責他們是草莓族,是不負責任的一群人。殊不知,其實最不負責任的正是我們自己,我們用自己勢力的眼光看他們,要求他們與我們一樣向錢看齊,不願意給他們多元的學習環境,更不願意將學習的自主權交還道他們自己的手上,這正是造成他們失落的根本原因。他們其實是失落在我們兩代的價值觀差異當中,因而找不到任何一個可能的出口,因為我們這一代人告訴他們,這些出口外面都是死路,只有我們所認可的出口才是真正的出口。 如何突破僵局大學教育的僵局,僅僅從大學內部是難以解決的,因為大學的僵局僅僅是整個政治社會體制的一個小小部份,但是卻盤根錯結的與整個政治社會僵局連結在一起,以致於任何局部的改革都將難以發揮效用,整個大學鎖在政治社會的大環境當中動彈不得。 我們有必要將整個視野拉高,從可以俯瞰政治社會的高空中觀察民主社會僵局的形成原因,以便能夠找到一種可能的方法,讓我們整個社會都能有所改變,而不是僅僅改變大學的內部而已。 我所看到的巨大力量我看到了一種力量,我感受到這種力量的強大之處,而且我自認我能夠理解並且學習如何運用這種力量。所以,我選擇不自量力的跳出來,用一個小小助理教授的力量與資源,企圖整合這一群龐大的力量。然後我立下了一個決心,我願意用一輩子的時間,投入到這一個行動當中,除非這個行動徹底的失敗,或者這個行動已經成功的達到了我想要達到的境界,完成了我想要完成的理想,否則我將不會放棄。 因此,我寫下了一篇文章:「我有一個夢」,我希望我敬愛的讀者們能夠花一點點的時間看它,這篇文章的網址如下。 但是,我感覺到我的力量是如此的薄弱,如此的微不足道。我需要幫助,而且需要很多很多人的幫助,需要臉書當中千千萬萬朋友們的力量,我才能有機會實現這個理想,解決我們所想要解決的「政治、社會與教育」等問題,我希望大家能夠幫助我們。 網路民主軍如果您願意幫助我們,請申請加入 facebook 當中的「網路民主軍」社團的行列,這是一個全新型態的網路政治團體,我稱呼這種團體為「虛擬政黨」。網路民主軍的網址如下,您只要按下「加入」的按鈕,就可以很快的加入到我們的團體當中,我們會盡快核准每一個人的申請,不會拒絕任何一個用善意加入這個社團的人,歡迎您立刻點選下列連結加入「網路民主軍」的行列。 網路民主軍是一個新型態的虛擬政黨,我們並不推出自己的候選人,而是利用網路進行理性討論並凝聚共識,然後任何人都可以提出政策,如果您同意其中的某個政策,只要在該政策上按下「讚」的按鈕,即可完成投票的動作。 由於這種投票是在網路上進行的,因此沒有任何時間限制,每個人隨時都可以進行投票,充分的表達您對政策的意見。 當然,您也可以在經過理性的思考與研究後,提出自己所想要制定的政策,將著些政策刊登在「網路民主軍-政策投票區」中,然後透過上述的投票程序,看到這個政策總共有多少人進行投票,以及有多少人認同此一政策,經由按下「讚」而投下了神聖的一票。 為了實現這些政策,我們必須要藉助現今民主政治的主要代理人,也就是「立委與議員們」的力量,以便完成政策的制定,並且監督政策的執行狀況。因此我們想出了一個可能的辦法,並且希望藉由網軍的力量,讓立委與議員們願意到「網路民主軍」當中,認養這些政策,以便讓政策成為現實,有效的推動這些政策。 立委與議員們一但完成認養動作,我們將努力監督這些候選人是否努力執行這些認養政策。如果是,政策提出者將可以號召網民投票給他。如果他們欺騙了網民,那麼政策的提出者可以發動網民圍剿他,不要投票給他,以便給予他們適當的壓力,讓他們能夠努力的兌現自己的承諾。 您可以藉由加入「網路民主軍-政策投票區」這個臉書社團,以便進行政策的制定,或者是在觀看政策列表後,按下「讚」按鈕以便支持某些政策。以下是「網路民主軍-政策投票區」的網址,您可以按下「加入」按鈕以便加入此一社團當中。 我的害怕與恐懼在本文一開頭某位「未具名學者」的情緒性反應,讓我感覺到竟然有人恨我,雖然這正是我想要的。但是天性謹慎的我必須要先行保護自己,讓自己感到安心,因此我將會在下列網址當中,寫下我個人的遺書 (雖然在我撰寫這篇文章時,我還沒有寫下這篇遺書,但是我先把標題寫好了)。
為了讓自己安心,我還決定了要去加保個意外險,以便萬一我的擔心真的成真,我因為某個「自然的」或「人為的」意外而死亡時,我的老婆和兩個小孩,都能夠好好的繼續生活下去,而不需要擔心經濟會發生困難。我愛他們,我必須先為他們想到這一層,即使我會真的因為這種原因死亡的機會,其實並不算高,但是我必須要化解這個擔憂,否則我將無法安心的進行我的行動,我將無法專心去完成我所想要完成的任務。 我的行動與邀請如果您也認同我在「我有一個夢」當中所提出的想法,如果您也認為網路與臉書有可能改變我們的政策,並且有可能讓我們的社會變得更加的美好,我希望您能加入我們「網路民主軍」的行列,與我們一同去努力改變這個世界,即使我們並不確定是否會成功,甚至不知道有沒有一絲ㄧ毫的可能性,我們仍然希望能邀請大家一同加入我們的行列。我們非常需要您的力量,雖然我們任何一個人的力量都可能是微小的,但是如果我們能夠透過「網路民主軍」的行動團結起來,我們就擁有了改變台灣政治與社會的強大能力。我相信我們會成功的,或許我是天真的、近乎無知的相信這件事,但是我仍然邀請您一同加入「網路民主軍」的行列,因為 — 我們擁有共同的夢想。 您可以在臉書 (facebook) 上以「網路民主軍」、「網路民主軍-政策討論區」、「網路民主軍-教育討論區」與「網路民主軍-政策投票區」等社團,您可以透過「申請加入社團」的按鈕輕易的加入我們,只要您具有臉書的帳號即可。以下是這些社團的網址列表,我們竭誠的歡迎您的加入,希望您能立刻加入「網路民主軍」的行列當中。
結語我會將具體的作法撰寫在「網路民主軍的具體做法之構想」文章之中,雖然在我撰寫這篇文章時,我還沒來得及將我已經寫在紙上的構想,寫進這篇文章當中,但是我會盡快寫出來,以便讓大家知道。
我們隨時歡迎您加入網路民主軍的行列,而且我們一定會接受您們的加入申請,不會拒絕任何一個善意的加入者,感謝您、歡迎您、並期待您的加入! 金門大學 資訊工程系 陳鍾誠 2011 年 3 月 28 日 核心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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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台灣教育界投下一顆震撼彈!(最終篇) -- 我的夢想,我的遺書!
page revision: 71, last edited: 10 Apr 2011 14:39
既然這個圈子的規則令人如此痛苦, 何不離開呢
我想做一件事,那就是改造我們的民主社會,讓他更加美好,這是我為何會創立網路民主軍的原因。
我一點都不痛苦!
那麼,為何要寫遺書呢?
晚寫不如早寫囉!人難免有一死,事先準備比較好,免得到時候忘記,老婆小孩都不知道你死後要怎麼做,未雨綢繆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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